在齐宿夜以继日的努力下,这幅他创作生涯最大最用心的作品在月底完成,他来不及为此欢呼,因为他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
“等我。”
丢下这两个字他去里间补眠了。
“齐宿?”
易教授还没放弃劝他参展,画室的门没关严,他道声歉推门进来,率先入目的便是画室墙上被白布罩住的巨大画框,他心头一动,先去找人。
齐宿在里面睡熟了,估计是好几天没睡怎么叫都叫不醒,易教授叹息一声,刚想离开,一阵穿堂风从门口吹进来撩起一片白布露出一点瑰丽的色彩。
鬼使神差的,易教授停下脚步。
心理斗争了好久,他终是没忍住好奇心。
白布扯落,易教授的眼孔睁大。
运用极致的浅色在视野间骤然铺开,小人在雪中乘风破浪,宏大的场景与独特的画面叙事完美融洽,现实都仿佛黯然失色。
他意识到这是他职业生涯难得一见的好作品,也是齐宿迄今为止最好的作品。
这样的作品绝不能被埋没。
他想起展览的受邀名单,所有人的中心便是那位天才滑雪运动员的母亲,陆筝陆总。
她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