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清这才转身往屋外走去。
翌日,此事还是传到了季老夫人耳朵里。
宋嬷嬷犹豫道,“昨晚您已经睡下了,侯爷也并无大碍,便没跟您说。”
季老夫人闻言叹了口气,“这孩子就是爱逞强,偏又像头倔驴只要认定的事别人说什么都没用,我这时要再让谢婉清插手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既然非要自己闯那就让他试试,等他撞了南墙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越着急反而适得其反,他毕竟是一家之主,有些风雨要他自己去经受以后才能独当一面把侯府撑起来。”
“你让厨房给他炖些鸡汤好好补补身体,他现在心里乱,但身体可不能拖垮了,其他的就随他去吧。”
“是。”宋嬷嬷应声道。
宋嬷嬷这时似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迟疑开口道,“还有一事,老奴不知当说不当说。”
季老夫人闻言眉头微皱,“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宋嬷嬷闻言试探道,“姜姑娘说要见您。”
季老夫人闻言冷哼道,“这才多久,她又想打什么主意?最近事太多我倒差点忘了她,这么久了也不见川哥儿再提起她,说不定是忘了她这个人了,我看倒是可以趁此机会把她赶出去。”
“不过以她的性子恐怕还会回来纠缠不休,你想办法去找些人牙子,不要钱,爱把她卖哪儿卖哪儿去,最好让她一辈子回不来,最好隐秘些,别让人知道是我们侯府的人把她弄出去的。”
宋嬷嬷闻言犹豫道,“可姜姑娘说她有件事要亲口跟您说,还说是关于侯府的大事。”
季老夫人闻言神色一狠,厉声道,“她难道还想威胁我不成?”
随即沉吟片刻道,“不过我倒要听听,她手里究竟还有什么把柄,免得日后多些麻烦,她手里若真有要紧的东西我看她的命也不必再留了。”
“不过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野丫头,就算死了也没人找上门来。”
她随即对宋嬷嬷说道,“你去将她带来。”
“是。”宋嬷嬷应声下去。
不多时,宋嬷嬷把姜采苓带了进来。
姜采苓进来后对季老夫人规规矩矩行礼道,“采苓给老夫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