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已经不是人了。”王禅道。

“不是人，那是什么。”钟九道。

“是妖，鼠妖。”王禅道。

“嗯。”钟九跳下马，缓步向王禅走来，他走到很慢，每一步都迈的小心翼翼，生怕踩死一只蚂蚁。

王禅眯起眼睛，同样向前走了两步，也和钟九一样，仿佛是一个大姑娘，羞涩的迈不开步子。

终于，钟九河王禅站到了一起，双方相距不过三尺的距离。

这个距离，正好拔刀。

“前些日子，张家集那边送来消息，说是有一个胖大的青年，杀了当地有名的士绅张举人，这个人不会就是你吧。”

“什么张家集，李家集的。我根本没听说过，官爷您认错人了。”王禅平静的说道。

“是吗，那我到想问问，你这是从哪来要到哪去啊。”钟九啪啪刀柄懒洋洋问道。

“官爷你不是衙门里的人吧。管得是不是太宽了。”王禅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嘴角。

钟九面上露出一抹冷意傲然道：“我的确不在衙门当差。不过，衙门能管的事我管，衙门管不了的事我也管，监天司办事，先斩后奏，皇权特许。我说的够不够清楚。”

王禅听了钟九的这几句话，眼角跳了跳，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钟九的胯下。暗道一声可惜了，挺大的个子糟践了。

钟九被王禅怜悯的眼神弄的直犯迷糊，心道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病，没事看我裤裆干什么。

“卧槽！难得这小子有龙阳之好，这是看上我了。不对啊，这小子的眼神明明带着怜悯，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报出监天司的名号，对方瞧不起我。不应该啊。”钟九脑

“想不到父亲这样的人，也会骂粗话。”姬五还真有些诧异，在他的眼中，姬炫总是高高在上的，神圣不可侵犯的。

这一吻，一直吻到了天昏地暗。伊莎贝拉现在也已经是下位神了，因此，两人根本就不用因为不得不互相都中断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