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瞧着严月英,终于有了时间和精力来忽悠……来跟她解释这一切。
“首先你对我有误会,有钱的是我师父,我只是一个事业刚刚起步的小老板。”
“创业不易,我也是整天被生活架在火上烤。”
严月英歪头看她,显然没理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你师父有钱,和你有钱有什么差别吗?”
瞧着严姑娘过分单纯清澈的眼睛,林听很不厚道地睨着她讲:“当然有,钱如果是我自己赚的,那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既不用巧立名目,也不用低头求人。”
这一刀,狠扎在了严月英的心口。
她不由得想起来每一次自己找父亲要钱的时候,后妈阴阳怪气的挤兑。
“而且,这就不是钱的事儿,”林听靠在椅背上,一副大佬风范,“这是梦想,是追求,是自我价值的体现……姑娘,你来人世走一遭,总不可能是为了啃老和嫁人的吧。”
严月英心里更不舒服了。
她又想到了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似乎就没做过什么正经事。
留学的时候也是吃喝玩乐,没钱了只要打一通电话就行。
就在前天,她爸想让她嫁给一个富家公子哥,那人就是个纨绔,她听过的他的风流韵事数量仅次于她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