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摆设我不敢妄下结论,但‘怎么可能进来贼人’这个说法,还真是不好说!你说是不是张小姐?”
张灵菱在一边配合点头,突然察觉不对,纠正阮赳赳,“是张三小姐!”
“哦,对,张三小姐。”
阮赳赳知错就改。
张云柔越听越心虚,心里有些慌乱。
她们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你们来我这就是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那就请出去吧,我要跟嬷嬷学规矩了。”
张云柔给钱嬷嬷使个眼色。
钱嬷嬷面色一拉,上前道:“两位小姐,张三小姐该上课了,无事请不要打扰。”
张灵菱可不怕她,她从小就压根没请过嬷嬷,体会不到嬷嬷的威信。
阮赳赳就更不怕了,满院子的溜达着,痞里痞气的笑笑。
“你们教你们的,反正我们就是来看热闹的,正好!”
“你们!”
张云柔这下真的被气到了。
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屋内的蛮生听见外面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这么欺负张云柔,已经安耐不住心里的怒火。
他透过窗户的缝隙眼神阴狠的盯着阮赳赳和张灵菱,想着等她们走了,他偷偷教训一下她们。
作为漠北的狼,他还真不怕这些京城小姐的家室,都是一些迂腐文人,没什么本事,也就北朝的皇帝将他们看重。
蛮生也就是呼延烈,他最看不起的就是不能上马,只会打嘴仗的文人。
他其实根本没有失忆,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谎称不记得。
他养伤这些日子,和张云柔甜蜜相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完全忘了跟自己人联系,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人已经偷偷找他找疯了。
更不知道漠北王派了使者来北朝接他。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砰的推开。
“呦,漠北九王子,您原来在这温柔乡里呀!可真是苦了我们这些人,在外面好找!”
呼延烈警惕的看着进门的几人,悄悄的将身后的弯刀握在手中。
显然也知道,他无故潜入北朝,外面无人知晓,这些人就算是知道他的身份,也可当做不知道将他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