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坚定的摇摇头,“他是帝王,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若是他不能快速成长,这皇权给了他也保不住。”

说完便劝苏晚晚歇了这个心思。

苏晚晚皱着眉,虽然心里不赞同但也没说什么,毕竟对于政治她懂的不如谢渊多,她也不好评判。

窗外夜色越来越浓,偶有虫鸣声在外,伴随着屋内的交谈声停止,显得这夜更为寂静。

今日十六,月亮又圆又亮,月光照在谢渊的侧脸,那种清冷又坚毅的美,让苏晚晚的心尖一颤,随后她又觉得自己有大病——那是她自己!

这时封一拿着药膏来敲门,苏晚晚将药膏收下递给谢渊叮嘱道:“你别忘了擦药哦,我可不能留疤!”

谢渊看了一眼药瓶笑了,当初他得这瓶药膏时还觉得一辈子用不上呢。

“今日先到此为止,等会你让封一留在我这里,我有事情好吩咐他去办。”谢渊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裙。

苏晚晚打了个哈欠,正想回去美美的睡一觉,谢渊却说,“别忘了明日还有早朝。”

苏晚晚身形一僵,“上早朝?!”

眼瞅着再过俩时辰天都要亮了,那她岂不是只能睡半个时辰就要上早朝?!

“啊,头好痛!”苏晚晚叫苦连天。

谢渊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头疾,以为她是真的头痛,想了想便道,“那你明日称病吧。”

明日不是大朝,不去也行。

“真哒?!”苏晚晚眼睛一亮,开心的拉起谢渊的手要拉钩上吊。

随着苏晚晚的动作,谢渊只觉得自己的手被温热包裹,一种奇异的感觉蔓延。

明明是自己的手,却陌生的让人心悸。

出了清风堂,谢渊带着小果上了马车,苏晚晚站在一旁想再说两句但是不知道说什么。

一旁的封二看着自家主子这副样子,只觉得恨铁不成钢,都聊到这么晚了,主动送人回家不行么?

马车动了起来,谢渊掀开车窗看着立在原地的苏晚晚,忍不住叮嘱:“记得今日所谈。”

苏晚晚点点头,眼神坚毅,谢渊一瞬间觉得,她似乎也没有那么不靠谱时,下一秒——

苏晚晚将胸肌拍的邦邦响:“交给我,你放心!”

谢渊:......能放心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