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末日使徒干的，他就得重新审视末日使徒这個组织了。

由于什么也查不出来，

王染只能满怀疑惑地离开保安室。

虽然东西丢了，但计划不能耽搁，送不了巧克力就送别的，

王染再一次来到超市。

他一进门就看到几个空荡荡的货架，这些都是他上午大采购留下的证明。

店员小姐姐一见到王染就精神了起来。

她甜甜地打招呼：“大老板！”

王染耸了下肩：“嗨！”

他环顾四周，发现绝大部分零食都被上午的他扫荡干净了，剩下的都是膨化食品。

膨化食品体积大，

携带不便，

他要挨个宿舍串门，总不能让店员扛着个麻袋跟他一起。

忽然，他的脸色变得古怪。

他想到了一个东西。

“你们这里还剩多少盒避孕套？”

王染压低声音说：“我全要了。”

还有什么比避孕套更适合他的计划？

不仅便携，

还能让人多说几句话，

方便他分辨。

试想，如果末日使徒是一个闷葫芦，送他零食他可能只说一句谢谢，但送他一盒避孕套，他肯定会有更精彩的反应。

王染还可以揶揄别人，

主动挑起话题，

迫使不愿意说话的人开口讲话。

事半功倍！

听到王染的话，店员小姐姐惊呆了。

她的樱桃小嘴不自觉地张开o形的弧度，诱人的绯红色从她的脖颈爬上耳根，又迅速占领了她的脸颊。

她羞赧地低下头，不敢与王染对视。

“你......你说什么？”

王染忽然感觉有些社死。

他紧绷脸部肌肉，努力阻止自己的表情崩坏，同时低声答道：“我买来送人的。”

店员小姐姐的声音细若蚊喃。

“全都要？”

王染点了点头：“全都要，用黑色塑料袋装。”

虽然害羞，但生意还是要做的。

店员小姐姐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

她将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塑料袋递给王染。

王染接过塑料袋，

两人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