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柄权是那种拉完屎习惯回头看一眼的人,所以他相信这种可以直观看到粑粑形状的痰盂,肯定能满足一部分人的需求。
在实验进行到第四天的时候,王柄权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又或者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瘫坐在椅子上,这几天吃住都在窑厂,饭菜都是由小春子从宫里送来的,现在他的样子已经和那些工匠差不多了,满身的尘土,皮肤也变得黑里透红。
迟迟研究不出成果,王柄权很是焦躁,这几天消耗了不少材料,工人的工钱也要每天按时发放,眼见户部那帮老东西越来越没有好脸色,再这样下去恐怕父王那边也顶不住了,于是王柄权叫来小春子。
“明早你带一个痰盂去集市,找个空地摆个摊,如果有人问价格,低于五百两不要搭理他,谁出价超过五百两就卖给他。”
小春子领命,第二天,小春子早上离开,没到中午就兴高采烈的回来了。
“主子,卖出去了!刚坐下不大会就被一个商人花五百两买走了。”
“这么好卖吗?”
王柄权瞬间来了精神,转头看向身后的十几个痰盂,这下资金有着落了!
从此京城出现一个神秘的年轻人,他辗转各大集市,却只带一个琉璃坛子,有时卖五百两,有时卖八百两,更是有一次直接卖上了一千两。王柄权则在窑厂嘿嘿地数着银票,心里那叫一个舒坦,没想到和自己有相同癖好的人还真不少。
但是他也明白,随着出售数量增多,琉璃痰盂的价格势必会降下来,于是他便让小春子骑马到远点的几个集市贩卖,在王柄权刻意的控价下,这十几个痰盂愣是给他带来六千多两的收益,王柄贤当即开心地赏了小春子一百两。这次不仅成本回来了,还小赚一笔。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事,迟迟造不出完美的玻璃,自己总不能整天靠卖痰盂为生吧?而且估计再这么卖下去,痰盂也就不新鲜了,价格自然也就跌了。
第十天,累了一天的王柄权再一次瘫在椅子上,他现在已经完全没了皇子的样子,蓬头垢面,脸烤的跟印度阿三一样,已经试了五六百次了,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他现在非常佩服那位发明电灯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