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王柄权终究还是妥协了,他看向一旁的小春子吩咐道:“你,负责教他武功。”
小春子闻言一愣,随即来到王柄权身边低声询问道:“殿下,是真教还是假教?”
王柄权却是一瞪眼,“让你教你就好好教,什么真教假教,他要送死我还能拦着呀?”
说完瞥了一眼喜顺,然后一甩衣袖,背着手朝屋内走去,边走还边叨咕:“师父徒弟一个样,脾气倔得要死!”
夜半十分,小春子敲响了王柄权的房门。
“进来!”
小春子小心推门而入,见王柄权仍坐在桌前看书,他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询问道:“殿下,当真教吗?”
王柄权头也没抬的答道:“当然。”
“那……”谷禴
“我知道你的顾虑,若是路老板真的犯了死罪,大不了行刑前我把喜顺再打晕一次,他若是恨我就让他恨好啦。”
“那属下就放心了。”
“放心个屁,赶紧滚蛋!”
时间一晃又是三天,这三天时间里,京城出奇的安静,期间王柄权又去找过一次聂映雪,向她打听了一下路小仙的状况,得到的答案和他预想的一样,路小仙一口咬定所有事都是自己一人所为,并无其他同谋。
“你要不要再劝劝他?”
刑部大门口,聂映雪试探性地向王柄权提问道,她虽然是奉命行事,但多少也利用了王柄权和路小仙之间的私人感情,所以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她倒是不奢望王柄权可以劝得动对方,毕竟这些天该上的刑罚也都上了,路小仙仍是没有一点松口的意思。
她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在行刑前,让王柄权能见对方一面,这也算是她在能力范围内能做的补偿了。
王柄权摇摇头说道:“他存了必死之心,我是劝不动的,聂姑娘若是有心,剩下的日子还望对他多加关照,让其少受些皮肉之苦。”
说罢,王柄权便朝着聂映雪一揖到底,态度极其诚恳。
聂映雪见状想上前搀扶,但又碍于男女有别,一时间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最后只得开口道:“王爷放心,在下一定会好生照料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