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犹豫了一瞬,严荣荣就紧跟王柄权的步伐,两步上了房顶,脚下踩着瓦砾飞快在屋顶上疾驰。
可她越跟越是心惊,越跟越难以置信,因为眼前人的身法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怎的就和那沙场之上万人敌的男子如此相像?!
……
“到底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王柄权一边奔跑,一边开口,气息却丝毫不乱。
被颠得七荤八素的小太监努力压制住呕吐的冲动,摇了摇昏涨的脑袋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在今天早上,皇帝像往常一样向太后请安,但在门口站了半天都不见动静,情急之下就命人打开了房门,可不成想一进门便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太后用白绫将自己悬在了房梁之上。
屋内一时间乱了套,皇帝赶忙命人救下太后,等御医赶到后检查一番,得出的结论更是让本就身体虚弱的皇帝直接昏厥过去——太后早已崩薨多时。
刚到场的太医手忙脚乱地为皇帝扎针,好一顿忙活才把他救了过来。
可刚刚转醒的皇帝在看到太后的遗体后,又一次昏死过去。谷锋
如此反复多次过后,皇帝最终接受了这个事实,这时又有小太监在一旁书桌上,找到了一封太后写给皇帝书信。
王柄贤接过书信,在仔细看过一遍后,缓了很久才缓过神来,最后开口第一件事,就是传下命令,免除路小仙的死刑。
“看样子太后最终还是选择自己来承担了。”
王柄权内心思索着,不过他也因此对路小仙的身份愈发地好奇起来,究竟二人是什么关系,才能让他们愿意为了对方去赴死。
想了半天想不出所以然的王柄权干脆不去想了,而是将目光投向远方。
“还有多远?”
“马上就到了。”
此时,京师北部的一个广场上,一名披头散发的犯人正跪在地上,他的手脚均被绳索捆住,其背后的亡命牌上写着他的名字和罪状。
较以往斩首犯人不同,今天广场周围的兵力,要格外多上不少。
广场外围则是围满了百姓,其中还有人不时对跪倒在地的路小仙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