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哪里话,分明是我等没有说清来意,这才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理应是我等的错。”
“哎?”
王柄权看向严荣荣,满脸的疑惑。心说你家人都这样吗?
严荣荣也疑惑呀,她这七位哥哥哪里有一个是肯轻易服软的,若是让父亲知道他们被人关了一下午,还客客气气地下跪认错,非把他们腿打折了不可。
严撼山见二人疑惑,旋即开口道:“王爷可知赵之逸?”
说罢,又瞥了眼王柄权身后的朴问二人,王柄权立马会意,开口道:
“三位将军有话直说就行,这里没有外人。”
王柄权这么说,可不是单纯说句好听的收买人心。
他假扮赵之逸这件事,严荣荣、小春子以及朴问都知道,至于月饼,既然朴问将她带到了这里,十有八九也是知道些内情的。
严撼山了然,继续说到:
“北突进犯事后不久,我收到了二弟寄来的信,他在信中提及,有位自称赵之逸的侠客,帮他击退了北突军。
我当时感觉奇怪,因为这名字我从父亲那里听到过,以对方的身份,是不可能出现在前线地。
这事虽然奇怪,却也并未太过放在心上,毕竟江湖人,有很多都喜欢效仿成名已久的前辈。
后来二弟渎职一事,陛下从轻发落,据说也是这位神秘侠客托王爷帮忙说情地。
再之后,舍妹遇险,据说也是这位侠客舍命相救。
虽然不知他的身份,但我等一直想找机会当面谢谢他。”
“哦?不知几位为何要和我说这些?”
虽然他假扮赵之逸这件事已经被很多人知晓,但他还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究竟是真知道,还是说仅是猜想。
毕竟他现在修为尽失,知道的人多了,对他并不是好事。
“传说此人喜穿白衣挎白剑,武功高强,且在救助舍妹时,身受重伤。
在下特意打听过,王爷在几个月前,受过一次重伤,之后前往东南,挎着一柄白剑,并且亲自上阵杀敌。
若说一点相似是巧合,那每一点都相似,可就不仅仅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严撼山有理有据,说得王柄权一时哑口无言。
他搜肠刮肚了半天,才挤出一个问题:“可据传,那人长相极其普通,完全不像我这么英俊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