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王爷那会儿,砍了两个太监,一个内务府总管,贪赃枉法,一个司礼兼掌印,伙同造反。兴许是吓到了不少人,致使之后几十年都无人敢越雷池半步,如今逮到机会,可不得玩个痛快。
“赵兄弟,怎么看你似乎很高兴。”
“有吗?”
竹深挠了挠头,“兴许是我看错了。”
……
一行人沿着边境行走,中途见到一段深谷,正是王柄权当年一剑造成的,看着参差不齐的天堑,他不由叹了口气——做再多也是徒劳,但凡出一个不争气的后人,前面多少代的努力都会付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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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深见他失落的模样,还以为是在叹息技不如人,于是出言鼓励道:
“赵兄年纪轻轻就有此等剑法,已是殊为不易。那赵剑神定然是得了道的真仙,才能一剑划开疆土。
不过赵兄也别气馁,据说最近几年有人见到赵剑神四处游历,时常出手行侠仗义,赵兄若是有幸碰到,不妨拜他为师学上两招。”
王柄权闻言惊讶转过头,“有人见过赵之逸?”
竹深点点头,“我也是听别人讲的,他的长相装扮与庙宇中的泥塑别无二至,且每次出手仅有一式。”
王柄权眉头紧皱,这时旁边传来严广的声音:
“到了。”
抬头望去,前方出现一大片军营,此刻正值傍晚,炊烟渺渺,却不带多少油味,闻着最多的还是白粥香气。
一名中年人闻声从军营走出,见到严广,咧嘴笑道:
“儿子,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