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称呼,刘又璘没有说话。
温瑜却直言:“叫我名字就好。”
“我的错,瑜姐。”男人赔笑着拿起面前的酒,仰头自灌。
温瑜侧眸看向刘又璘。
见刘又璘往沙发中间坐下,便跟了过去。
这些年见过他不少狐朋狗友,但右边的男人面生,想来是她要找的人。
于是她和善地笑,主动套近乎。
都是人精,黎睿新自然知道刘又璘攒这个局的意思,便礼貌回应温瑜。
看时机合适,他说:“其实叔叔阿姨的案子,原本可以结了,但肇事者那边出具了几张特殊证明,需要时间……至于一百二十万的赔偿,那边拿不出来,执行会比较困难。”
“都开敞跑了,还拿不出来?真是判也判不了,钱也拿不到。”温瑜依旧客气,手里酒瓶却往黎睿新的锤纹杯上撞了一下,声音有些重。
黎睿新沉默。
温瑜喝了一口:“我父母是普通人,退休后在小区开了个花店,就想做点喜欢的事,安安稳稳养老。结果呢?呵。”
“天灾人祸无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