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

“他们知道吗？”

“没必要。”

程询眼中的零玖是神秘的，她明明看起来身处人群之中，却又置身事外，她好像不属于这个时空，她好像很孤独。

零玖见他没说话就提了一句：“你的计划可以筹备了，资金不足来找我。”

“你为什么对江溪那么好？”

零玖今天心情不错愿意和他多聊一些：“她和我的故人很像。”

“那你的故人？”

“死了。”

“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生死有命，她自己选的。”

程询心中有个想法正在扩散。

他还是问了出来：“你是这个时代的人吗？”

零玖只是笑着看向他：“你猜。”

程询瞳孔放大，他感觉背后有些发凉，他快速的平复了心情。

想法得到了验证。零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会离开。

不愧是这个世界的男主，那么快就冷静下来了。

“你就把秘密这样告诉我了？”

零玖无所谓道：“我不老不死，你们迟早会知道，更何况，以后还有用得到你的地方。”

多年以后零玖再一次火遍全网，程询也习以为常的开始公关：她叫零童长得和她母亲零玖比较相似。

众多网友：“这何止是相似，双胞胎也不过如此了。”

程询每每回想起来都无比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多嘴问那一句。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你给他们的真是仙丹？”

零玖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就是普通的巧克力豆，他们的水平不错，心态不太好。这个算是一个定海神针。”

“暂时保密。”

程询了然。

很快一上午过去了，程询的世界观也塌了目前正在重新搭建中。

俩人到门口迎接他们，门口人很多，程询二人比较靠后，谢原和程询的身高都不矮，很容易就能看到对方，确认过眼神后往他们的方向走去。

集合之后江溪欣喜的和零玖说：“老大你的丹药真的很厉害，考试的时候简直是下笔如有神，看眼题目就立刻想到了答案。”

零玖又看向了谢原三人：“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