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真对不住。我们以为你是来算账。没想到你是真心帮我们。”
林东连忙把她扶起来,接着看向苏辙:
“我建议你这几天去医院待着,等到养好伤,再去我那边。至于医药费,我出的起,且当是你欠我的。等什么时候赚到钱,再还我。”
苏辙不住的摇头。
“你不要急着拒绝,我可以明白跟你讲,去医院,花的是几个数字。人活着,再多钱都能挣回来。但是病情恶化,那可不是钱的事。人没了,那就是什么都没了。”
林东扫了眼男人。
男人略带生硬的语气道:
“对不住,是我小心眼。”
林东一时间觉得还不如不道歉呢,这他妈听的真不得劲。念及是庄稼人,直来直往。无奈的摇摇头:
“苏辙,路就在脚下,选择在你手中。我希望你在多年后,同学聚会时,你可以昂首挺胸。而不是推辞着逃避。我在院外等你10分钟左右。”
说着林东向外走去,女人连忙跟出去,冲着黑狗叫了一声。黑狗灰溜溜的跑回窝内。
站在院门口,林东点燃一根烟,一时间五味杂陈。这一次机会,苏辙要是错过,那就是一辈子的泥腿子命。
站在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上,林东不信神鬼一说。但马克思给不了一个解释,那就是自己为何会重生?玄学不知不觉中印在林东思想中。
抽到第三根烟时,林东无奈的看着泥土墙,刚迈出一步,苏辙声音传来:
“这么急吗?是不是被我家狗吓尿了,准备回去换裤子?”
林东微微一愣,这小子,真记仇。这是回应林东进门时调侃他没穿裤子。
眼神扫过男人与女人,搀扶着苏辙离开这座落后的小巷。
多年后谈起这事,苏总还是觉得,一切如梦幻泡影。
苏辙二人到达医院后,护士出来搀扶着,林东前台交钱。等到一切完毕,林东买了饭,二人边吃边聊。
“把你的尊严剪了吧?还有你之前的那些小弟,一并都处理好。”
苏辙裤裆一阵恶寒道:
“什么?你疯了?大清都亡了,你还要这种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