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川柏拱了拱手道:“澜王殿下的旧部,陈虎。”
“澜王殿下的旧部,陈虎...虎大莽?!你是说虎爷虎大莽?!”陈令激动的问道。
姜川柏颔首,陈令又问道:“他,他如今如何?跟着澜王殿下他那两柄大刀可生锈了?”
一时间无人回话。
姜川柏脸上带着些许为难之色,朝皇帝拱了拱道:“回禀陛下,草民是药市人,收购各地奇草再贩卖给各地贵族。三月前,草民去过突厥一趟,倒是对突厥宫廷有所知一二。”
“讲!”
“说啊!”
皇帝与那陈令异口同声,目光都聚集在姜川柏身上。
姜川柏徐徐道:“突厥老皇帝年事已高,身体渐衰,已卧床榻二年之久。他四个儿子,老大比始是储君,这几年便都是他主政。老二、老三、老四一直不瞒,因那比始有心疾。草民在西域得了一株草药,可治心疾。也不知谁透露的消息,草民尚未出西域,便被绑到了突厥宫廷去。草民在那宫廷里待了十日,十日后方才逃出。倚草民愚见,突厥军如此猖狂,恐是那比始已亡,三子在夺权,谁能占据黄州,便能登上那可汗之位。”
“呸!这突厥狗!敢觊觎黄州,活腻歪了!”未待皇帝发话,陈令先骂了起来。随后,他眼珠子一转,又问道:“那比始可是你毒死的?”
姜川柏摇摇头:“不敢不敢,比始性子温和,主张和,他主政这二年,突厥军可一次都未曾到黄州边陲小镇,因他下了严令。听闻,还杀了好几个不服的将帅。”姜川柏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他接着道:“我的药货真价实,绝无半点假。那比始给的金子也是真,我都换了粮食,放在黄州了。”
陈令脑海里闪过一个“药”字,又闪过一个“粮”字,他上前一步问道:“敢问阁下是?”
“姜川柏,黄州民和堂便是我的药铺。”
“民和堂是你开的?”陈令激动的心溢于言表:“哎呀,你是那东家啊。可让我们好找呢。”
姜川柏诧异道:“陈大将军何出此言?”
“民和堂那主事人这几日开了义诊,给百姓送药。我胞兄前去讨药,不,不不,买药。呵呵呵,那主事人非说得东家首肯,连他大将军面子也不给,真是硬骨头。”
“咳咳咳”皇帝佯装咳了几声。他听不下去了,堂堂镇军大将军去抢药不成,还有脸将这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