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伸手捏住王小雅的下巴，把她的小脸蛋抬起来。

王小雅已是哭得梨花带雨，尤其那眼睛，有了眼泪的加成，简直清纯到犯规。

以至于孔方忍不住想要确认一下：“这些都是你写的？”

孔方指得是那些被退稿的短篇。

王小雅用力点头，眼泪都被甩了出来。

孔方暗道一声厉害。

果然人不可貌相，看上去这么清纯的姑娘，口味居然比自己都重。

“好了，先叫一声主人听听，然后说说，这些书是哪里来的，还有，你为何去白楚楚家里偷窥。”

“我……”

王小雅先是张嘴，然后又闭上，委屈巴巴的道：“主人，白楚楚是谁？”

孔方眯了眯眼睛，表情愉悦。

虽然叫他主人的人已经多到他自己都数不清了，但是，今天这一声，算是最有感觉的一次。

而且，王小雅的天赋似乎很不一般，明明第一次叫主人，却一点磕绊都没有。

孔方摸出一身女仆装丢出去：“换上这个，再叫一次主人，然后再谈正事。”

王小雅：……

……

很快，完成变装的王小雅就事无巨细的将孔方想要了解的情报尽数交代了出来。

原来，王小雅的文学创作已经坚持三十多年了。

三十年，天湖城的书局都倒闭了两家，可王小雅连扑街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