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稍等再写,您差不多该换药了。”
伤后酣睡两日,如今也不过又过一晚,可自今早起床至今,若非海棠此刻提起,傅宁玉竟已全然未有想起手臂伤患,可见那大夫的治疗当真对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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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海棠便取了药泥回来,又将外门掩上,刚帮自家小姐将手臂缠着的纱巾解下,就听屋子外头有个丫鬟在叫“小姐”。
海棠往外抻了下脖子应道:“小姐在更衣,且等着。”
“夫人那边来了人,说是请小姐去一趟。”
听着赵氏来找,傅宁玉心头一疑,却还是拦下海棠,自己开口回道:“我这换好衣裳便去,稍微一等。”
“是,小姐。”
听着外头恢复安静,海棠一边往伤处薄薄地涂着药泥,一边还嘟囔着:“我看八成又是小小姐闹起。”
傅宁玉心思跟着这句话一转,倒是有了一番联想,便道:“可不还是个娃娃嘛,就得年纪相仿的才能劝个一二。”
“小姐您莫要自谦了。家里谁人不知,那小小姐真要闹将起来,与那魔王真真别无二致,却是独独为您所拿捏,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这见过小小姐胡闹的人,是断然不信有人可以治得住她的。”
“你又夸张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