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爷昨晚确实跟我说了的。日常他那边也是繁忙,得实在短了才好去要。”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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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宫中点了南边的铺子,老爷便日日往南边去,却是在那协助妾身之余,四处探看那边没人住的宅子,老爷这又作何解释?”
听到这里,上官杰的脸色一黑:“夫人竟跟踪于我?”
“老爷休要再给妾身添那无妄罪名了。
近来京城流言,想来老爷必也听得一些,所指谁家,也不需妾身点破。
妾身不涉朝堂争斗,却也知晓权力的诱惑之大,此番暗指将军欲谋反叛逆的,不也还赌了一把山长水远?
老爷提前将那丫头摘出去,外称私塾重开,广收学子,不失功德一件,若一切平安,便是护她有功,总归不伦之罪已经算在我这个没有见识的舅母身上,到时所有责难不过妾身来受,抑或将军实在要怪罪,妾身能领上一份休书平安离去已属大恩;
又或传言成真,朝廷自有说法,论及牵扯,她不过一独居孤女,命如草芥,纵是哪日不知不觉死了,也不过一句‘可怜她自住无助,上官家未能及时施救’,往外一推的功夫,倒也轻松。”
“夫人!”上官杰不禁高声喝了一句。
“妾身不明白,老爷这般盘算,到底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