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没救了,看来这一回,逸王是真的要栽倒在女人的手里了。
事情做完了,楚欢隽喝完几口酒,心情顿时畅快了,拍拍屁股起身:“走,该去干正事了。”
宋知守万分感动地放下酒碗跟着起身,心想王爷终于开窍了,连忙跑出去备马车。
左棠的别苑地处偏僻,别苑里的仆人大多是在附近随便聘来的奴役。在来之前,楚欢隽已经安排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左家别苑中的人悄悄都调包成了自己的人。
左棠这个人严密,但再严密也敌不过楚欢隽蛰伏多年,在左府上下也安插了眼线。一旦左府中有什么风吹草动,楚欢隽总能掌握到一手消息。
虽然调换了人马,但为了保险起见,楚欢隽和宋知守还是做了乔装。进入别苑,一路畅通无阻,先前安排好的引路小厮领着两个人沿着偏道一路走到后院中,院子里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院子东面有个很不起眼的小角落,走过去一瞧,蓦地看见角落中有一口枯井,井口盖着一块木板,看起来十分可疑。
引路的小厮走过去,推开了井口上的木板,并引着楚欢隽和宋知守过去看,眼前豁然开朗——
这不是什么井,而是左家地牢。这地牢设在如此偏僻的地方,连锁也没落,也没有严加防守,估计只是用来关押一些不重要的人。
楚欢隽探头看了里面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对宋知守说道:“走吧,下去看看。”
井口搭着石梯,楚欢隽功夫好一些,不需攀爬就轻功跳了下去,先在前面探察地形。宋知守点燃了一只火折子,跟在后面照明。
井口之下,只有一条狭窄的地道,两个人顺着地道走了许久,快到尽头的时候,隐约听见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哭啼声,听来分外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