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被打了一顿,身上的伤还没好,并不敢和秦立对打
“你们慎答应想要丝绸,可以啊,用银子买就是了,丝绸本就不是答应应该用的,之前给你们宫的,算本公公心情好,不和你们计较了!”
听着秦立的话,容佩憋屈的回了延禧宫。
“主儿。”
容佩犹豫的走向如檍。
凌云彻正在给如檍捏肩,如檍高兴的鬼迷日眼的。
听到容佩的声音,如檍懒洋洋的问道
“何事啊,容佩。”
容佩抿了抿嘴
“丝绸奴婢去内务府要了,秦立说这不是您的位分能用的,若是想要,得用银子买。”
如檍睁开双眼,不赞同的看向容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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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佩这种小事你都做不好,罢了,我不与你计较了。”
容佩低眉顺眼的站到如檍身后,如檍本以为说完这话,容佩会赶紧想办法,没想到,这个容佩如此没用。
再次偶沐浴后,容佩用普通的绢布给如檍擦身,如檍故意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容佩听了一会儿
“主儿,可是要更衣?”
听着容佩说的话,如檍的脸僵住了。
她发出声音只是想代表,自己被绢布擦痛了。
容佩说完,如檍的确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便点点头。
净房太监最不愿意来的就是延禧宫了,自从如檍复位,他们每日要来延禧宫五六次,每次味道都是格外的刺鼻,辣的人眼睛疼。
自从如檍被罚,他们来延禧宫的次数也从每日五六次,变成了每日一次。
那一次就送来这一日所需的恭捅,然后延禧宫就臭了。
如同当年的茭芦馆一般。
因着延禧宫宫外便是宫人进出的甬道,每个宫人都会呼吸几口臭气,再去干活,所以延禧宫的事情,传出去的也很快。
如檍看着一堆已经用过的恭捅,她嫌弃的用手绢捂着口鼻
“这太不体面了。”
她刚想让凌云彻动手清洗,但是她转头一想,有些犹豫了。
她不忍让凌云彻干这种脏活,于是她让凌云彻将这些恭捅送去净房。
凌云彻的身上,也长久的带着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