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本是你们延禧宫的宫女先引起的,一个并无品阶的宫女,敢打四品太监,实在是违反了宫规。”
凌云彻接着说道
“秦公公大人有大量,不与容佩计较,是容佩的福气!”
秦立冷哼一声,上去打了凌云彻几个耳光
“你既然替她说话,那这几个耳光你便替她承受吧!”
说完了话,秦立带着小太监们扬长而去,看着再次被关闭的延禧宫大门,秦立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更加苛待延禧宫!
院内的容佩将被打倒在地的凌云彻扶了起来,帮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你和他服软干嘛!”
容佩恶狠狠的说着
“像他这样的人就是该打,要不然我们延禧宫岂不是永远要被他克扣着。”
凌云彻捂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总觉得不管是如檍也好,容佩也罢,有时根本就听不懂人话,他说城门楼子,人俩说胯骨轴子。
“唉,你这样做,恐怕咱们日后更难过。”
凌云彻叹了口气。
容佩见了,不服的梗着脖子,对凌云彻说道
“你这样说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们延禧宫还有什么威风可言。”
凌云彻直接揭下了这层遮羞布
“我们延禧宫在外人来看,不一直都是异类吗?”
凌云彻没有等容佩的回答,转身向后殿走去,净房太监如今已经两三日来换一次恭捅了。
基本上都得靠凌云彻自己刷,凌云彻刷着恭捅,也不知道是不是味道太大了的原因,他的脑子竟然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清明。
他怨恨皇上,怨恨皇后,怨恨魏嬿婉,怨恨如檍,怨恨进忠,怨恨…
凌云彻成为了一个纯恨战士。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靠近如檍,闻到了如檍身上的体香,便忍不住的心疼她,甚至想要代替皇上,来疼爱这个女人。
这日晚膳,如檍连菜叶子都没吃上,看着汤底只有几粒米的粥,又看向已经酸了的菜梗。
如檍不知道从何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