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想哭,可眼睛干涩的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眼眶格外酸胀疼痛。
她认命般的闭上双眼。
苏清辞缓步走近,站定在她面前,声音冷清道:“黎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黎初闭着眼,唇缝紧抿,不肯言语。
苏清辞冷嗤一声,挥手开扇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人对着苏清辞微微鞠了一躬,随后将随身携带的医疗箱放在架子上。
优雅的点上一支香薰。
黎初被推到一架机器下面,额头两侧被贴上什么东西,管子末端连接在机器上。
一阵电波划过,黎初的意识开始涣散模糊。
随着电波加大,黎初的意识彻底模糊。
她双目失焦的盯着眼前的一块怀表,轻柔的嗓音响在耳边,“黎初,宋晚在哪里?”
黎初呆滞的眼神不变,薄唇轻启,机械的回答。
“不知。”
“那你知道什么?”催眠师又问。
“宋晚找我,她很痛苦,她想离开,我帮她离开……”
黎初僵硬的一点点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宋晚的信息无意识的吐了出来。
苏清辞听着,脸色愈发铁青,恨不得当场掐死这个女人。
他暴怒的上前死死抓着黎初脆弱的脖颈,黎初被他掐的脸色涨红,已经翻了白眼。
苏清辞双眸微眯,看着女人惨白的面容,冷笑出声,就这么掐死她真是太便宜她了。
更何况,他若是直接杀死她,就彻底得罪了宴景修,两人还没到彻底撕破脸的地步,他还要找他的晚晚,可没时间跟他斗个死去活来。
那个疯子现在正到处找她,既然如此,他何不送他一个大礼。
“将她催眠,让她爱上宴景修。”
男人冷嗤,漆黑的眸底闪过一抹阴狠,“记得不要彻底催眠。”
有朝一日,她清醒过来回忆过往一切,一定会痛不欲生吧。
她不是想逃离宴景修吗,不想做笼中鸟,他偏不如她所愿。
他不好过,这个可恶的女人也别想好过。
大家一起痛苦才快活。
苏清辞松开钳制黎初的大掌,嫌弃的在衣服上蹭了蹭,收了折扇转身离去。
晚晚啊,你可一定要藏好,被我抓到你可就完了。
催眠师恭敬点头,目送他离开。
开始对黎初进行深度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