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松萝皱眉听着他说,听他的意思两人之前就认识了,可松萝一点也不记得他,她知道自己丧失了一部分记忆,可即便没有那些记忆,松萝也没觉得有何影响,便觉得那段记忆对她不重要。
不重要的记忆忘了就忘了。
难不成那些记忆是跟这个疯子有关的?
“沈砚舟……”
宴松萝打断他的话,抬手抹去他脸上的血水,温柔的道:“沈砚舟,我不怨你,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会心疼的。”
她一点点抹去沈砚舟脸上的血水,语气里满是心疼,沈砚舟整个人都僵住了,站在那里像一个雕像一般,任由宴松萝抹去他脸上的血水。
好像做梦一样,很不真实。
沈砚舟愣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伸手抓住宴松萝的手腕,有些哽咽的唤她名字,“松萝……”
心中有千言万语,可真要说出口时,他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嘴巴张合了好几次,也没说出话来。
沈砚舟紧紧握住宴松萝的手腕,生怕她又不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