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面实在太过重口,路明非连忙掐断了脑海中的联想,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滚蛋!”路明非嚷嚷道。“恶心死了!”
“呵。”芬格尔挖着鼻孔冷笑了一声。“路明非,就你这样的死处男,也只会在嘴上说说了,就算恺撒琳今天真的为你开银趴,我估计你也没那个胆子去……”
“什么银趴?你们在说什么?”有人在他们身后说。
路明非和芬格尔一起回头。
女生站在他们的背后,深紫色的套裙,月白色丝绸的小衬衣,紫色的丝袜,全套黄金嵌紫晶的订制首饰,暗红色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蹬着十厘米高的玛丽珍高跟鞋,撑着一柄漆黑的伞,雨水沿着伞缘倾泻下来,让她像是笼在一个纱罩里。
是陈墨瞳!她近了路明非的身呀!。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陈墨瞳眯起眼睛,面无表情地问道。
“什么银趴?银什么趴?银趴什么?”
“你这不是都听到了吗?”路明非瞪大眼睛,震惊地说。
“我们在讨论如何自主掌握开趴的核心技术,警惕被其他人卡脖子!”他振振有词。
芬格尔一拍额头,陈墨瞳则冷笑起来。
她用看垃圾一样的蔑视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路明非一眼,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走吧,伱个蠢货。”陈墨瞳没好气地说。
“别整天捣鼓你那点东西了,没出息的死处男!”
路明非立刻变得面红耳赤起来。
“谁……谁是死处男?死处男说谁?”他结结巴巴地辩解道。
“我只是一直守身如玉而已!”
“要是我愿意的话,早在光之国的时候就拜托尤莉安帮我脱处了!而且玛丽也问过我‘爱不爱妈妈?’……”
后面的话路明非还没说完,就被陈墨瞳拽着进安珀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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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响起,是一曲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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