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定是寒前辈。”李定风看向空中的方羽，眼神闪烁, “一定是寒前辈让轻竹圣君对我的看法有了改变。”
在这混乱之中，九天仙府这边, 刚恢复了神智的九大峰主也意识到情况不对劲，脸色都很难看。
最关键的是，神智虽然恢复了，但他们的实力却却远远无法回到全盛的状态。
“所有弟子听命！集结！列阵！”
第一峰的峰主滔无海，用神识传音，高声大喊。
九天仙府的弟子，有一部分已经被黑暗之力所吞噬，气息都消失不见。
而还还活着的那一部分，在听到滔无海的话后, 皆纷纷飞到上空进行集结！
这种时候，跑慢一步可能都有可能死亡！
此时, 方羽在空中，看着前方黑雾之中的蛇头人虚影，微微蹙眉。
他现在并不急着想怎么把这些黑暗之力驱散, 又或者如何离开此地。
他最为在意的是……如今天地间涌出的所有黑暗之力，都是从地底深处，那个如同晶石一般的传送门之中所涌出！
因此, 他最想弄清楚的一个问题是……传送门的另外一边，到底是什么地方？
如此海量的黑暗之力，是从何处传输过来！？
会是死兆之地么？
如果不是，那么会是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跟死兆之地之间是否存在联系？
这个问题的答案，直接关系到林霸天的情况，甚至于可以将线索关联到圣院。
毕竟眼前的蛇庙，目前看来跟圣院是没有关联的。
然而，在这种时刻，想要从蛇庙口中得到黑暗之力来源这个问题的答案，必须很讲究技巧。
因为……蛇庙显然已陷入到歇斯底里的癫狂状态，根本没想着活下去。
一只生灵，或者说一道意志……如果不怕被毁灭, 不怕死，那么……就没有弱点了。
方羽能把它轰灭, 但没法逼迫它回答问题。
“这么多的黑暗之力……难道你先祖灭世之蛇是黑暗生灵？又或者, 你先祖的先祖烛九阴是黑暗生灵？”方羽想了想, 开口说道。
“灭世之蛇就是灭世之蛇，是龙族之祖的后裔！”蛇庙狂怒道，“亵渎我的先祖，你只会死得更加惨烈！”
“说你先祖是黑暗生灵怎么就成亵渎了呢？你现在不就在运用黑暗之力？”方羽挑眉道，“说明你还是很认可黑暗之力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