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全知的理解，太肤浅和片面了。所谓全知，并不仅仅是‘看见’、‘知晓’，还有——‘堪破’。”

“你的计划目的再如何多，只需要找到其中最真实的那一个，你的一切努力都将变成徒劳。”

“让我看看。”

阿图姆一边说着，一边做出挥手的动作，仿佛在拨开看不见的云雾。

然后，祂看见了隐藏在商见钺脑海里，这无数谋划后面的真正目的。

当看到这个目的时，祂愣住了。

然后，祂身后那个虚无的幽蓝眼瞳，也在这一刻蓦地炸开。

自始至终都表现得极为淡然的阿图姆，脸上瞬间扭曲痛苦起来。

无数的肉芽在祂脸上狂茂生长，有一种被剧烈污染的感觉。

阿图姆自己的双眼，也流淌出两行血泪来。

祂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疯子。”阿图姆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

“你把永暗之河的大道规则，注入到自己的识海内，你这个疯子！”

商见钺看着这一幕，脸上浮现的笑容愈发浓郁。

祂知道，祂猜对了。

阿图姆的全知，必需要对手在祂的面前，注视之下才能获取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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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虽然短暂，但不代表不需要时间。

双方境界也是影响因素之一。

当需要处理的信息流足够庞大时，掺杂其中的真实目的就可以得到短暂隐藏。

这是欲擒故纵的手段，会激起阿图姆探寻真相的欲望。

而商见钺，从来没有想过真正隐瞒信息。

祂真正想要做的，是将这“信息”变成武器，变成刺穿阿图姆双目的利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