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霍肆渊不情不愿地承认了,似是泄气一般的承认:
“霍太太,你知不知道,我在意你在意得几乎要疯了。”
哪怕是男人多看她一眼,他都酸得不已。
爱到了极致,说的应该就是霍肆渊这样。
……
婚后的第二年,霍肆渊又开始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在陆越泽那里絮絮叨叨了好一阵,才半信半疑地问了句:“有用?”
陆越泽白了一眼:“这招都没用的话,那四哥,我得恭喜你一句,你在嫂子面前,半点魅力都没了。实在不行,嗑药吧。”
“滚!”
霍肆渊郁闷的回家。
准备好了一切,等着姜晴回来后,穿着半透明的衬衫,丝绸的布料根本遮挡不住多少,甚至红果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