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不是最疼我的吗…”
言冰雪拉着云贺生的衣袖摇道。
云贺生还是没答应,毕竟这不是小事。
他不做不说,还劝言冰雪不要再乱来了。
言冰雪生气不已,干脆自己找人做这事,不在找他了。
九月初三这天晚上。
一个黑衣人偷偷弄开顾晓晓他们铺子的锁,进了他们的铺子,然后在他们的水缸里下了不少的泻药。
小主,
只是言冰雪千算万算。
她没想到最先用这水的是顾晓晓铺子里的人。
他们都是在铺子里吃早饭,因此一吃了早饭,一个个就猛地跑起了茅房。
一个个都跑茅房,自然是没那么多位置的,有些人直接拉.裤.子.里了。
一番拉下来他们都虚脱了。
哪里还有什么精神招呼客人?
当掌柜的李三水只觉得这事不对劲,让他们关上门休息,他拖着病恹恹的身体走了去看大夫。
好在离他们不远就有一个医馆。
不然他肯定又得拉.裤.子里。
上了个茅房。
李三水找大夫把脉的。
这家坐堂的大夫是个老大夫,一把上他的脉就皱起了眉:“你这脉象,一看就是巴豆吃多了,你吃这么多巴豆不拉肚子都怪了!你不认识巴豆的吗?”
什么!
巴豆!
李三水原来是见过这东西的,但是他们的铺子里怎么可能有这个东西!
给自己和铺子里的人拿了药。
李三水吃了药恢复了些,才坐着马车去顾晓晓家的。
顾晓晓他们全部去了大棚今天并不在家,李三水就转而坐着牛车来了大棚这边找顾晓晓。
他是顾晓晓的人。
自然是知道大棚在哪。
顾晓晓瞅见李三水来,不免有些意外,走近发现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立即询问起来:“三水哥,你怎么来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你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