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辛雅骑在他身上,双手用力往下摁匕首,嘴里像喷了火一样。
“戴个耳环就了不起啊!”
“竟敢推我,扯我头发,还拿枪对着我!”
感觉到掐在脖子上的手慢慢软下去,郑辛雅咬着牙,摁压匕首的力度再加深一层。
耳钉男哼唧两声,就晕过去了。
“你,才是活得不耐烦了!”
吼出这样一句话,郑辛雅从耳钉男的身上下来,瘫软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扫了一眼犹如一滩肉泥的耳钉男,尽管口干舌燥,但还是啐了对方一口。
她又看了一眼,发现他脖子上的血痕已经变成了黑紫色。
郑辛雅笑了。
果然是爷爷严选的东西,效果简直不要太好。
这些藤条并不是用来编制工艺品的材料,而是一种有毒的植物。
以前,郑辛雅的爷爷用来套野猪等大中型猎物。
被套中的动物在挣扎过程中,藤条的毒液会慢慢进入它们体内,然后在短时间内中毒昏厥。
她从爷爷留下的手册中,看到了它的使用记录和技巧。
那些藤条本来是放在箱子最底下,前天被她翻了出来。
刚才她用藤条勒住耳钉男的脖子时,由于年份太久,藤条很快就被挣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