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菊青和王安反应迅速,及时扶住了季淑离。
罗公公被季淑离的反应吓得不轻,连忙关切地询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菊青和王安也同样焦急地问道:“娘娘,您怎么样了?”
季淑离脑海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停了几秒,只有脚踝处传来的阵阵剧痛在提醒她罗公公所说都是真的。
“无碍,本宫今日穿的鞋子不太合适,险些绊倒了。”季淑离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轿子呢?”王安面色阴沉,回头朝身后的小太监吼道:“还不快过来,没看见娘娘险些绊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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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们听到王安的吼声,吓得浑身一抖,赶紧抬着轿辇跑上前来。
菊青和王安小心翼翼地扶着季淑离上了轿辇,生怕再有什么闪失。
“既然娘娘不适,奴才就先行告退了。”罗公公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思虑。
“也好,罗公公慢走。”季淑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罗公公点点头。
小太监们抬起轿辇,缓缓离去。
季淑离坐在轿辇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罗公公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肯定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比这件事更为忧心的是严律的失踪。
永寿宫内,季淑离坐在榻上,神情疲惫,梅芳正为季淑离把脉。
菊青为季淑离脱去鞋袜,只见季淑离脚踝间皮肤红了一片。
莲香将药膏递了上来,菊青轻轻为季淑离涂抹药膏。
“幸好,娘娘没有动了胎气。”梅芳松了一口气,轻轻收起脉枕。
季淑离吐出一口浊气,“胎象可还稳定?”
梅芳点头回道:“奴婢一直为娘娘调养着,胎象一向很稳,娘娘这段时日也没有孕吐的症状。”
菊青收起药膏,面露担忧,“今日罗公公必定看出了什么,娘娘不如趁此机会,将有孕一事公之于众。”
“是啊,如今满四个月了,娘娘一向瘦弱,月份再大一些便瞒不住。”梅芳也赞同说道。
季淑离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去太医院请院首来。”
“是。”莲香点头应下,快速出了永寿宫,直往太医院去。
养心殿。
齐越扬正翻看着手中的奏折,罗公公端着一盏新茶弓着身走了进来。
“皇上请用茶。”罗公公将茶盏放下,恭敬说道。
齐越扬放下手中的奏折,接过茶盏喝了一口。
罗公公很有眼力见地上前为齐越扬按压穴位。
“翊坤宫林婕妤那边可得知了二公主名讳?”齐越扬放下茶盏,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享受罗公公的按摩,开口问道。
“奴才去时,皇后娘娘和贤妃娘娘正在翊坤宫坐着,皇后娘娘念了句‘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直夸是个好名字。”罗公公轻声回道。
齐越扬笑了一声,“阿离最懂得朕的心意。”
“皇后娘娘贤惠淑德。”罗公公也跟着夸赞了一句。
齐越扬摆了摆手,示意罗公公不用再按了。
罗公公收回手,站在齐越扬身侧。
“北方战况僵持不下,匈奴人实力强盛,现如今定远将军失踪、游骑将军负伤,朕心中忧虑万千。”齐越扬叹了一口气,眉心皱起。
“皇后娘娘得知此事,同样担忧。奴才告知皇后娘娘时,娘娘还险些摔了一跤。”罗公公垂下头颅,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齐越扬挑眉,关心问道:“阿离可有事?”
“宫人们抓紧将娘娘抬回永寿宫了,听说已经请了太医过去。”罗公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