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样的。”
“再加上别的时候家教,林林总总的,这些年我也攒了不少钱。”
“啧,家族骄傲啊。”韩不凡赞许道。
只是他很快便发现余渺听了他的话并没有显得多高兴。
“怎么了?”
“我第一眼见你的时候就觉得投缘,不然我也不会今天找你约你出来了。”
“有什么话,或许可以和我说说。”
沉默了许久,余渺缓缓抬起了头,眼眶微微发红,显然正在抑制着泪水。
“我是家里的独苗。”余渺哽咽道。
“家里,就只有我这一棵苗了。”
“不凡,我拿你当朋友,包括你兄弟,我也觉得投缘。”
“有酒吗?帮我来瓶酒吧。”
知道余渺情绪已经达到了极点,韩不凡便也没有劝说。
有时候憋在心里,是会憋出病的。
如此倒不如和他们俩倾诉倾诉。
连着三杯酒下肚,就连韩不凡和王天成也被吓了一跳。
“余渺,你慢点喝。”
“哈哈哈。”
“有钱人真的了不起,真的了不起......”
“我的父母是警察,从小我便跟着爷爷生活。”
“奶奶早在我出生之前便去世了,不过家里爷爷开个小餐馆,父母还会打钱到卡上,所以我的童年衣食无忧,十分幸福。”
“爷爷特别宠我,老给我讲故事。”
“讲他以前是个农民,后来是个劳动人民。”
“从单位退下来后就开了一家小餐馆,成为了一个厨子。”
“其实我不傻,不然我也不会被保送进京大了。”余渺玩笑道。
“不用说我也知道,我的父母无非就是那一种警察。”
“传来父母的死讯后我更加确定了。”余渺苦笑道。
坐到余渺旁边,拍了拍余渺的肩膀,韩不凡喃喃道,“节哀,我不知道捅了你的伤心事......”
“这也不算我的伤心事,我早就麻木了。”
“而我今天愿意和你这个朋友诉诉苦。”
“那当然,我这个朋友也愿意听听你的过去。”韩不凡道。
“后来家里就我和爷爷相依为命。”
“我按部就班参加竞赛,保送到京大,前两年再保研继续在京大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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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保研的那一年,我回老家,珠市海县,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
“有一天晚上一辆跑车从我身边疾驰而过,直接将我整个人带飞了。”
“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是我当场便报了警。”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跑车的车主还是酒驾,不过......”余渺自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