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佳本来心情挺难受的，被他这么一问，立刻又窘迫起来，她哪能说不好：“还，还好。”

宋季铭挑了挑眉：“就只是还好？”

这有什么可问的？还非得一问到底？

纪云佳转头看向他，只见他正勾着嘴角忍笑，立刻伸手捶了他一下：“有意思么你！”

他是故意的。

宋季铭轻笑：“事关男人尊严嘛！”

“那你们的尊严起点可真低。”

“需要我给你科普么？”

他哪是想给她科普，他是怕她继续钻牛角尖。

“不必了。”

“有益无害嘛！”

......

顾卿今天穿了新的高跟鞋，又喝了这么多酒，就有些站不住了，也就没再矫情，直接坐上了苏承川的车。

上车后，顾卿勉强维持着清醒，递上礼盒，道：“师兄，无功不受禄。”

苏承川轻皱了一下眉，声音依旧温和：“不值钱，收着吧。”

这本来就是苏承川专门买回来送给顾卿的，早就准备借着纪云佳过生日送出去。

“师兄，好意我心领了。”这牌子她母亲常穿，她知道价格几何：“这个我不能收。”

“拿着吧，这东西我也不好转手送别人，你不要多半也是压箱底。”苏承川淡淡说道。

确实，旗袍这种东西不好再转手送人，顾卿怕这么好的东西浪费了，只好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说起来，还是师兄你对我帮助良多，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听她如此客气的说辞，苏承川就觉得头痛：“你别喊我苏总监，就是感谢了。”

顾卿扯了下嘴角：“喊苏总也是可以的。我们又不同系，也没什么交集，你本就不是我师兄。”

苏承川不欲继续这个话题，怕她以后真的连一声师兄都不肯喊，就换了个话题：“你们新来的经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