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玲硬着头皮道:“大长老,您可是在怀疑昨日之事另有缘故?”
大长老一点都不客气:“老夫不是在怀疑,老夫非常肯定,昨日的事是周清尧再搞鬼!”
赵玉玲一愣,连忙解释道:“大长老您或许有些误会,您不清楚刘肖师弟是什么性子,昨日……”
“放屁!”
即便赵玉玲是个晚辈,还是个绝美清纯的姑娘,大长老依然没有半点好脸色,甚至言辞都失去了一个长辈应该有的涵养,都开始想要骂脏话了:
“刘肖是什么人,或许老夫比你们这些蠢货要更清楚,周清尧三年前诬陷晓月,设计让晓月离开天元宗,老夫心里到现在都还耿耿于怀,结果老夫还没回过神来,这混账东西又故技重施,亏你们还把这小东西当成宝!”
大长老的确是和刘肖的交情不深,可是他信任自己的宝贝徒弟龙晓月啊。
龙晓月说刘肖没有问题,刘肖头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屎盆子都是周清尧扣上去的,大长老就断然相信刘肖绝对没有问题。
大长老今天突然出现,找到赵玉玲,是属实因为心态有些崩了。
三年前龙晓月被陷害驱逐,昨天刘肖也离开了,而且走之前还把自己的丹田给碎掉了。
尽管大长老并不知道昨天都发生了什么,可是昨天夜里他就气得一夜睡不着觉。
用屁股想也知道刘肖肯定也是被周清尧挤兑走的,一想到天元宗竟然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大长老就恨不得发飙。
周清尧现在就应该庆幸大长老完全没有证据,否则,即便他是张闻天的宝贝弟子,他高低也得被大长老一巴掌打成残废。
然而,一听大长老竟然这么说小师弟,赵玉玲心中也有了一些不忿,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抬起头来,朝大长老直视了过去:“大长老无凭无据,如此中伤小师弟,不太好吧?”
大长老冷哼了一声:“所以老夫才只是在背后骂他两句啊,若老夫能有证据,张闻天也别想能保得住这个混账东西。”
这三年里,大长老并不只是在宗门里郁闷,他也在尽可能的寻找证据,他想要还自己弟子的清白。
当年龙晓月出事的时候,所有人都讲究眼见为实,一大堆的人亲眼见到了龙晓月半夜三更出现在宗门大殿,手上还拿着装有至尊印的包裹。
再加上周清尧这混账的那一句惊呼:“龙师姐,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