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朱大夫似有些惭愧似的:“朱某不告而取盲女大夫的伤寒药方,用此治愈了一些病人,不谈盲女大夫说好的一成利润,治愈部分伤寒病人的盈余,一共是壹佰七十二文,等下朱某便带姑娘去前屋取走。”
白术听了,心里有些震惊。
不是震惊她家小姐的医术,而是,她家小姐居然连这一事,都料到了。
但白术强作镇定,道:“无妨,盲女大夫早料到了,即是朱大夫医者仁心,这伤寒方,做于见面礼送给朱大夫便可。”
朱大夫心中凭空生起一股敬佩,对向空气遥遥做辑:“朱某还要替这苦难众生,感谢盲女大夫心怀伤患了,日后盲女大夫来我弘医堂坐馆,实属蓬荜生辉。”
白术没有说什么,只道:“盲女大夫嘱咐小女的事情已经完成,小女就不叨扰朱大夫了。”
“对了,朱大夫,这玉肌膏里有味药和狼毒严重相克,同时外用会使用处过敏,严重者会生疮溃烂,朱大夫可要嘱咐好买者。”
说罢,白术便要离开弘医堂,朱大夫起身送客。
白术出门后,按照小姐抄好的药方,分别去其他不同的药方,购买了一些草药后,准备和采买队伍的其他人集合。
而朱大夫,在晚上弘医堂关门后,回到家中,把自己已经打开的玉肌膏拿给自家夫人。
“夫人,近日弘医堂得一女医摆放,她今日拿来了这个玉肌膏,说是有诸多护肤功效,夫人试试?”
朱大夫的现任夫人就是他的原配,是早年朱大夫救治了一个贫家女子,那女子以身相许娶得的,这么多年过去也算夫妻恩爱,更别提他夫人比他小上七八岁,可谓是年轻娇妻,两人恩爱非常。
“相公给的东西,自然是好的。”朱夫人笑道:“今晚洁面后我就用上,看看这女医研制的玉肌膏如何。”
朱大夫攥紧了朱夫人的手,因为经营着弘医堂,两人的日子虽然并不吃紧,但也清贫,朱夫人平日在家里包揽了所有的活计,前段日子天寒,他夫人做活时冻伤了手,又不喜油腻的膏药,到现在虽然愈合,却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疤痕。
朱大夫心疼的很,却也毫无办法。
而这朱夫人用了玉肌膏一段时间之后,竟然发现自己手上常接触玉肌膏的指尖上的肌肤变得光滑细嫩,和其他地方大有不同,朱大夫才发现这玉肌膏稍有祛疤作用的说辞,全是谦虚之言。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