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火车站大的很”孟良说:“比咱们的这道川大的多。”。
“建那么大的个火车站干嘛呢?”吕强问:“装火车的还是装人的?”。
“火车站里的那个钟表高的很”孟良接着说:“高到云彩里去了。”。
“钟表那么高你咋看见的?”吕刚问:“你上天上看去了——还真有人上过天!”。
“火车站里的钟表是让旅客看时间的”吕军问:“那么高谁能看见啊?是不是让玉皇大帝看的?”。
“你们几个没见过火车就是不知道”孟良继续说:“火车会说话——跑起来就说——七个骡子八个骡子、八个骡子七个骡子,你不出去我出去、我不出去你出去,停下来还‘嗤——’的放个响屁!”。
蒋武慧问郭雨天:“火车跑起来不会是那么个声音?”
“八九十年代的火车是‘蒸汽机’”郭雨天说:“声音的模仿还真的形象传神呢!”。
“孟良——你大爸真的去过北京?”蒋武慧问:“那年和我爸打架伤了面部神经,去北京看过病。”。
“你昨天说的郭民背着的郭云天是不是你哥?”蒋武慧问。
郭雨天回答说:“是的——那年我哥不到一岁——现在是兰岭市委党校的一名副教授——时间真的过的很快。”。
蒋武慧的思维完全进入郭雨天讲的故事情节里,她的思考和她的问话都是她涉及“人生”这种“文化”了解之中,她的家庭与郭雨天的家庭完全不同,虽然她是在武泽天那里的暖湾村长大的,童年以后就随着父母在城市读书,没有经历过郭雨天和郭雨天父母经历过的苦难和饥饿以及歧视,她深沉地问郭雨天:“为什么人与人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