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我师父都死了二十多年了,你把他的坟刨了,估计只能飘出来一股白烟啊!
你指望着我师父的骨灰在风里给你拼凑个什么?你难道还能拘灵遣将不成?”
“陛下……”
温诗晴终于被吵醒。
鬼衣赶快跑路。
疯了!容齐本来就不正常,现在更是疯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容齐可千万别把他老父亲的坟刨了!
作为交换自己可以把亲爹的坟丢给他随便玩!
没去追鬼衣,容齐趁着温诗晴还没睡醒,含住小半碗药汤,吻住温诗晴渡了过去。
从睁不开眼到秒变痛苦面具,温诗晴试图挣扎,却始终没有办法推开容齐。
一碗药被硬灌了大半碗,温诗晴眼眸含泪,却听容齐威胁道。
“自己喝有蜜饯吃,还是让我喂?”
温诗晴没有一秒钟的犹豫。
端起自己最为厌恶的药汤一口干了个干净。
蜜饯都被药熏得变了味。
温诗晴小脸皱成一团,委委屈屈地伸手想去拿第二颗蜜饯,却被容齐握住了手。
“蜜饯比朕更甜?”
【啊?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你跟蜜饯有半点可比性吗!蜜饯是无害的甜食,你是活在人间的魔鬼!魔鬼!!】
被温诗晴委屈崩溃的模样逗笑,容齐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刚想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却又听到李贵来敲门。
“陛下,太子殿下来了。”
毕竟是自己在朝堂上答应会检查太子的学业,容齐起身为温诗晴盖好被子。
御书房外,容言恭恭敬敬跪在地上。
青石板在冬日冷得骇人。
容言双手被冻得通红,但姿势却始终不变。
直到容齐打开门。
“进来吧。”
“诺。”
起身晃了一下,容言强忍着腿的麻木走进御书房。
里面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个孩童使用的小尺寸案牍和坐垫。
案牍很低,并不适合容言。
但容言依旧坐的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