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庄雪丞淡淡的说:“我猜得到。”
“她一向温顺贤淑,以父亲为天,她对父亲付出的爱太多,甚至失去了自我,她可以接受父亲是一个有瑕疵的人,但无法接受父亲有外遇。”
“既然都气病了,想必也离疯不远了。”
“她后来,是不是疯了,总是疯疯癫癫的跑去监狱看我父亲?”
小的时候,隔壁的小姑娘从紫藤花架下钻出来,说她大哥不跟她玩,她一个人,没有玩伴。
于是总缠着他。
可她却不知道,其实更孤独的人是他。
他的父亲忙于工作,答应了一百次陪他踢一次足球,却一次都没有兑现。
他的母亲只关注父亲的情况,像是神经病一样将父亲的生活安排的细致妥帖,却总不记得给他添置几件衣服……
他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