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自己如今仍是女扮男装,盛秋实迟疑了下,问:“副谷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天……”贺九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喝了点酒,不是故意……进你房间的。”
“我也没想到你……你会跟着来,还会跑到我身边。”
“我保证,我对那天的事,什么心思都没有。”
他担心盛秋实会误以为他是个登徒子。
之前她为了学医爬窗进他房间扯他被子的时候,他是穿着衣服的,他还那么生气。
甚至带一点小卑劣的去谷主那里“告状”的。
这一次他做的更过分,他完全能理解盛秋实的愤怒!
但他不想她讨厌他……
可听他这么一说,盛秋实却更生气了。
什么叫做他对那天的事,什么心思都没有?
意思是他都把她看.光了,还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是吗?
“那你既然什么心思都没有,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她压着心头的怒火,冷冷的反问。
“我……我是来找你道歉的。”贺九鸣说:“盒子里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打开看一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