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谢谢。”孙小空平淡地谢道。
“孙老弟客气了，你看什么时间你有空，咱们聚聚。”战天成没有听出来孙小空言语当中的无力，哈哈笑道。
“以后再说吧！”孙小空现在哪有心情去跟张天成聚会，婉拒道。
“行，那你忙吧，我先挂了。”
“再见。”
挂断电话之后，孙小空看向李清芷道：“解决好了，王翠被开除了，以后你由唐言惜负责。”
“谢谢。”
李清芷低着头，不知怎么的，心中泛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哽咽地道。
“以后若是再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找我。”看李清芷楚楚可怜的模样，孙小空以为李清芷是在为王翠的事情而伤心，安抚道。
“我知道。我吃饱了，先走了。”
李清芷说完提起包，头也不回，抹了把泪水，急速离开。
韩妍柔咽下口中的饭菜，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孙小空道：“孙总，事情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嘛，李小姐干嘛还这么伤心啊。”
“谁知道呢。”
孙小空连自己的事情都管不了，哪有闲心去猜别人的心思。
“孙总，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我看你状态不是很好啊。”韩妍柔盯着孙小空，不解地问道。
“没事。”
感情的事情，只会随时间冲淡，孙小空现在解释不了，也没法给凌子夏保证将来，只好让其沉淀于心中，随时间发展再看会是什么结果。
“好吧！”
见孙小空不愿多说，韩妍柔话止于此，也不好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