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碎安身形不稳差点摔倒时,另一只手扶住了顾碎安的肩膀。
那道黑影掉在了顾碎安的脚下,就单纯是条鸡冠蛇。
顾碎安站稳回头,只见黑瞎子拉着他的帽子,另一边的谢语臣扶住了他的肩膀。
还不等顾碎安开口道谢,刚才窜出来的鸡冠蛇顺着顾碎安的腿爬上了他的身体。
看见那条蛇靠近,黑瞎子和谢语臣默默松开了手。
鸡冠蛇不咬顾碎安,不代表鸡冠蛇不咬他们。
“谢谢。”顾碎安伸手捏住了身上鸡冠蛇的脑袋远离了他们两步,以防鸡冠蛇误伤人。
“你好香啊。”鸡冠蛇用尾巴蹭了蹭顾碎安的左手。
“好香?”顾碎安有些疑惑,这是什么奇怪的形容。
鸡冠蛇用尾巴勾住顾碎安的左手手腕:“这里最香。”
它是在说自己的血很香吗?
算了,香就香吧,反正鸡冠蛇又不咬自己。
顾碎安无奈的看着鸡冠蛇:“你知道这附近哪里的地面下面是空的吗?”
“是那种水一冲就出现的大洞吗?”鸡冠蛇围上顾碎安的脖子,撒娇似的在顾碎安打滚。
一旁的黑瞎子看着顾碎安脖子上动来动去的野鸡脖子牌围脖,抬手挡住自己压不住的嘴角。
他真的怀疑顾碎安是不是鸡冠蛇牌的猫薄荷。
“那种大洞在哪?”顾碎安问道。
“我忘了,我去找找,找到后我就来找你!”鸡冠蛇说着就要离开。
顾碎安还捏着鸡冠蛇的脖子没有松手:“等一下,我还有一个请求,能完整重复你刚才发出的声音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