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祁悦还是被他盯着喝完了药。
她皱着脸问:“这破药我还得喝几次啊?”
缇阿烙:“还有三贴,要喝满三天。”
祁悦一瘫,一边捻着糖糕啃着,一边摆烂道:“杀了我吧,不想活了……”
看着她生无可恋的样子,缇阿烙无奈道:“你乖一点,喝了药伤才好得快,我出门去山里了,你好好待家里。”
“阿韫会赶在晌午前回来的,大门我会从外面锁好,免得有奇怪的人偷溜进来。”
祁悦:“好,知道了。”
见她应下,缇阿烙碗也没来得及收,就着急忙慌地走了。
屋内重新安静了下来,祁悦又抱着被子睡了个回笼觉。
下午,毛阿婶踩着点来帮她擦了药酒。
就这样又过了两日,祁悦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淤青也散了。
缇家两兄弟在镇子上卖卤野味卖了两日了,反响还不错,那些食客尝过之后都大赞一声好。
缇阿烙索性直接把活接了过来,让缇阿韫在家卤制野味,然后由他挑到镇子上卖掉。
下午回来后他再赶时间去山上捡前一天陷阱里的野物,这样就不会耽误缇阿韫读书了。
每日的银钱两兄弟都会很自觉交给祁悦一份。
她也不推辞,都接过来收好。
这两日缇家的变化早就被一些容易眼红的村里人盯上了。
伤好这天,祁悦正在院子里舒展筋骨,就瞧见一个贼头贼脑的麻子脸老婶在门口偷瞄。
见祁悦朝她看去,麻子脸老婶先是被她的容貌给惊艳住了,随后笑的跟朵老菊花似的。
一推半掩的院门,很自来熟地朝祁悦靠近,跟见了金子般,那眼睛亮的贼吓人。
祁悦赶紧后退一大步,拧着眉质问道:“你是什么人?让你进来了吗?”
麻子脸老婶尴尬一笑:“缇家表姑娘是吧,我是你阿麻婶,就住在你们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家。”
祁悦冷声道:“我管你住哪儿呢,你来干什么?鬼鬼祟祟的,不会是想偷东西吧!”
阿麻婶眼底闪过一抹心虚,眼睛骨碌转着,“缇家表姑娘,这说的啥话呢!我这是来串个门而已,即便是不欢迎我,也没必要这么污蔑人啊!”
余光瞥见门外人多起来,她索性一拍大腿,大声叫冤:“这些话要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