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们上哪儿去了?阿蛮她……?”
缇阿烙打断他的话,“嘘,小声点,她睡着了。”
“哦……”缇阿韫压低声音,“哥,你和阿蛮这么晚了去山上做什么?”
面对亲弟弟的质问,缇阿烙有些心虚,“下午的时候忘记弄陷阱了,就重新上了一趟山……”
缇阿韫:“这样啊……阿蛮这是等你等睡着了吗?”
缇阿烙闷闷的应道,并不敢看他的眼睛。
缇阿韫见没捞鱼回来,以为他是忙忘记了。
提醒道:“阿蛮说她想喝鱼汤了,哥,你要不要编个鱼笼下到河里,我可以抱阿蛮回家。”
缇阿烙躲过他伸过来的手,面色有些不愉道:“不用,明早我起早点上河里捞就行。”
缇阿韫有些尴尬的收回手,他挠了挠脑袋,有些不解。
怎么感觉他哥莫名有些生气了?
见缇阿烙脚步不停,没一会儿就将他甩在老后面,他赶紧小跑着追上去。
回到家,原本做好的晚饭也凉的差不多了。
缇阿韫点上油灯,将饭菜重新端了下去,“哥,我去把饭重新热一热。”
“好。”缇阿烙将祁悦放到土炕床上,拉过薄被替她盖好。
过了一会儿,饭菜重新热好,缇阿烙也到灶房一起将饭菜端到里屋桌子上。
祁悦迷迷糊糊中闻到饭菜香,慢慢睁开惺忪的睡眼。
她嘟囔道:“荷香,本宫饿了……”
缇阿烙没听清她的话:“你说什么?”
缇阿烙拿着筷子进了屋,见祁悦醒来,笑着道:“阿蛮,该吃饭了。”
祁悦揉揉眼睛,才清醒许多。
差点忘了,这还是在小山村的缇家兄弟的茅草屋里呢。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脖子,这才下了榻走到桌子前坐下。
方才一直被缇阿烙抱在怀里,左边脖颈正好被挡在里侧。
现在缇阿韫正好坐在她左侧,在油灯照映下,那处正好有个明显的红痕。
缇阿韫眨眨眼,指着那处问道:“阿蛮,你脖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