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眨眨眼,继续轻飘飘道:“本宫也只是关切地问上一句,太女如此给本宫扣顶帽子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归塔安翎:“你——”
她又补充道:“太女别气,气坏了身子……你可能会更气。”
归塔安翎一个气血上涌,面纱上的半张脸隐隐有些愠气露出。
祁悦一个眼神扔到那高个婢女身上:“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你们家太女扶稳了。”
“要是摔着磕着了,我们大懿朝可不包售后……啊呸,可不包责!”
瞧那婢女低头上前一步扶稳人后,这才丢下一句“呆愣玩意儿”就大步先行了。
等见到祁君麒,归塔安翎行礼过后。
便怒气冲冲道:“轩治帝还真是养了个好皇妹,一路上如此言语羞辱孤,难不成是不想和西真交好?”
还不等祁君麒说话,祁悦率先一步开口,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归塔太女别太荒谬,本宫一路都与你有说有笑,何时羞辱你了?你倒是说说看本宫哪句话说不对了?”
归塔安翎回想先前的话,一时语塞:“你……我……”
祁君麒笑道:“归塔太女许是太过真性情,没有听懂皇妹的玩笑之言。”
归塔安翎脸色跟吃了秽物一般差,但也只能咬着牙接过台阶。
“陛下说得对,是孤误!会!了!长!公!主!”
祁悦摆摆手:“无妨无妨,本宫一向公主肚里能沉船,淹死一艘是一艘,不会怪你的。”
于是,一早上就在这欢声?祁悦?笑语中度过了。
受了一肚子气的归塔安翎终于带着婢女们顺利回了驿馆。
祁悦也如愿地抓着江临上了马车。
马车上,她按着他的肩膀将人又一次压在了车厢壁上。
江临偏着头垂眸不去看她,一双手撑在身体后侧方。
一张口,声音却有些暗哑:“公主,你别这样……”
“本宫怎样?嗯?是这样?还是这样?”
一只柔荑顺着肩颈往上,指尖轻轻滑到他的喉结。
指腹微微在上面按压两下,又往上寻至下颚。
随着动作,他的喉间滚出两声压抑的闷哼,脖颈也渐渐染上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