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叙突然又想到上回被少司晏捷足先登的事,俊眉一皱,补充道:“不行,公主得与我写下字据!”
祁悦伸手扯他的脸颊肉,佯装恼怒道:“好啊你,阿名说的没错,你还真不信任本宫!”
对于她扯脸的动作他丝毫不恼,反而乐在其中。
只是语气依旧有些幽怨道:“公主上回也答应了伤好了让我第一个侍寝,结果呢……”
于此,祁悦有些心虚和尴尬,她嘴硬地试图甩锅:“那明明是你技不如人,怎么能怪本宫!”
凛叙看穿她,直言道:“难道不是公主先同意少司晏的吗?”
他可不信,若没同意,那人能不顾她的意愿强上。
祁悦眼中闪过狡黠:“这样吧,等九月份开始,每个月的月初和十五,都由你侍寝,古往今来,这样的日子放在皇室,那可都是皇后才能享有的待遇。”
听到后半句,凛叙的脸色染上了笑意,但还是补充了一句。
“不行,还要加上月末!”
祁悦扶额,装作头疼样,停了片刻才应下。
“行,依你依你,真没办法……”
这一岔开,他果然不再提立字据的事了。
又怕他想起来,祁悦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低下头在上面落下一吻。
柔声道:“去忙吧,早点回来,本宫等你一起用晚膳。”
另一边,归塔安翎没有如愿地得到谢烙的亲事,经过归塔安瑢的提醒,又将目标转移到了谢韫身上。
不过她没当场就向祁君麒提,那样显得目的性太过明显。
而是看完比武后,选择先与谢韫接触一下。
刚下了值,急着出宫的谢韫半道就被拦住了。
看着面前一身西真华服,满身珠翠的蒙面女子,谢韫眉头微蹙,但还是礼貌地行了一个大懿礼。
“敢问归塔太女拦住下官所为何事?”
他看了眼归塔安翎身后不远处的宫门,颇有些阴阳道:“太女殿下是迷路了?”
归塔安翎原本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也没注意宫门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接着这话就道:“是啊,孤第二次入宫,不太熟悉。”
一双秋眸带着潋滟水光与之视线对上,继续搭话道:“你可是新科文状元谢侍读?”
“宫门就在太女身后。”谢韫一接触到她的视线就立即移开了,语气不冷不硬道:“太女若是视力有碍,可以去太医院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