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宝?非宝?”她试着叫了两声。
想象中的清脆童声没有响起,反而是沈暮城缓缓转过身来,两道冰冷的目光骤然刺向她。
“是你给他们喝的酒?”
酒?
姜觅愣了愣,什么酒?
来不及解释,她望着男人阴沉得仿佛夹杂了恨意的面容,心莫名一沉。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姜觅自以为已经见过沈暮城最恶劣的神色,厌恶、反感,还有冷漠,可像现在这样黑云沉沉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视线向下移动,落到他怀中的宝贝们身上时,姜觅瞳孔骤缩,“言宝非宝!”
宝贝们窝在沈暮城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过去了,白皙的小脸蛋泛着病态的红。
而桌子上那杯打翻的啤酒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
不好!
非宝天生酒精过敏,半点酒精也碰不得。
这些零零碎碎的细节拼凑在一起,瞬间在姜觅脑海中拼凑出来了现在两个小家伙的状况。
她脸色“刷”一下变作煞白,小腿猛地软了。
“去医院!”
沈暮城当机立断地命令下去,抱着孩子们大步流星地上了车。
一个小时后,医院内。
“孩子们是酒精过敏,不过情况不严重,已经控制住了,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建议在医院观察一晚。”医生边说边飞快地撕下刚写过的一张单子,“去拿药吧,身上的红斑记得及时用药水擦。”
沈暮城接过单子,迈开一双长腿飞快地去了药房。
病房内,姜觅守在床边,望着一左一右两张床上虚弱的宝贝,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心中又是自责又是懊恼。
一时间,酸涩的滋味充满了整个胸腔。
口口声声指责着沈暮城不负责任,可她自己呢?
竟然会忽略这种本应该牢记于心的事情,让那么活泼可爱的孩子们变成现在这样,她算是什么母亲?
沈暮城拿药回来,把门推开一条缝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姜觅轻轻抚摸着孩子们的额头,替他们拨开额头上汗湿的发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