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觅弯着唇微微一笑,眼角溢开温和的弧度,“没关系,妈咪知道言宝也不是故意的,对不对?只要你们没事就好,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言宝眼睛通红,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姜觅一颗心都快化了,哪还舍得批评他,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闻声,一旁的沈暮城阴沉的面色突然僵住,不由得错愕了一瞬。
偷喝?
也就是说......姜觅是真的不知道两个小家伙会喝酒,是他们自己背着姜觅调皮捣蛋才会酒精过敏的?
这念头一出现,沈暮城的脸色忽然微妙地变化了一下。
这么说起来,好像当时他找到宝贝们的时候,姜觅确实不在包厢里,而是和她那个什么朋友从洗手间出来,那......他岂不是随随便便冤枉了姜觅?
意识到这一点,沈暮城嘴角略略一沉,脸色很不好看。
两个小家伙恢复得很快,过敏反应消除之后就能出院了,趁着言宝带着非宝去上厕所的时间,姜觅在病房里收拾孩子们的东西,完全把一直杵在身边的男人当空气。
整理好之后,姜觅起身往外走,却被突然往右挪了一步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姜觅皱了皱眉,俏丽的小脸上神色不虞,语气冷淡异常,“请让一下。”
沈暮城没动,浓黑的眼睫微微下垂,“为什么不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沈先生,我不在乎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我的,我们并没有那么熟。”姜觅冷笑一声,“麻烦让开,打工人时间宝贵,耽搁不起!”
真是贼喊捉贼!
她想解释的时候他那么拽,不等她张嘴就赶她走,现在反而反过来质问她为什么不解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见她还要走,沈暮城拧了拧眉头,一只手抓住姜觅的腕,顺势往后一带,扣在她身后的墙壁上,灼灼黑眸凝着她的眼睛,“就那么不想和我好好说话么?”
姜觅吃痛地叫了一声。
沈暮城一怔,手上力气下意识地减小了大半,“弄疼你了?我......”
话只来得及说出口一半,姜觅脸上的痛苦神色瞬间消失不见,猛地上前一步,用力一脚踩在沈暮城脚上,给他锃光瓦亮的皮鞋留下了个不大不小的灰色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