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能答应真是太好了。”南淳杰有些感激地对着可可说道。
可可答应南淳杰回去后不继承可洛公司后,南淳杰心里就像是放下了一块一直吊在心头上的大石头,“可可,那我们先回去吧?好吗?”南淳杰有些开心地对着可可说道,询问着可可的意见,要不要现在回去。
“就现在回去吧,早点回去…也许比较好吧。”可可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便有种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表情面对南淳杰,无奈只摆出了一副看起来不问世事的表情回答了南淳杰。
“好的,可可,那你先去收拾收拾一下行李吧,我等会过来接你一起去机场。”南淳杰对着可可交代了一下,便走掉了,也不知道去干嘛了,可可本想再问几句来着,看南淳杰走的如此之快,硬生生地卡在了嘴里,便打算在飞机上问他。
南淳杰走后,可可一个人自己的房间里收拾着行李,一边收拾着,一边在想着什么,可可的眼神都是不带光彩的感觉,“大哥哥,我现在要离开这了,好怕你到的时候回来会找不到我,大哥哥,你到底在哪啊…”可可有些难过得想着。
就在可可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南淳杰过来找她了,可可匆忙的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绪,便给南淳杰开了门,让他先进来,“可可,你收拾好了吗,我刚订了一个小时后的机票,你收拾完后,我们可以先去吃下饭填填肚子再去机场。”南淳杰对着可可说道。
“好,都听你的吧,我行李快收拾好了,你等等我,我很快就收拾好了,然后等会一起去吃个饭。”可可看着南淳杰的眼睛说道,似乎想从南淳杰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但结果总是让人不尽如意,不是吗?
南淳杰等可可收拾完后,便开着车带着可可去了一家高级餐厅吃饭了,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话聊,车里的尴尬气氛顿时就跌到了谷底,可可也想和南淳杰搭话,但现在和南淳杰这情况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可可这么想着便打开了车窗,想透透气。
南淳杰懂得可可此时此刻的心情,也不好去打扰她了,便专心地开着车,过了好一会儿,南淳杰和可可才到了餐厅,南淳杰对着可可说自己先去停车,让可可自己一个人现在原地等他,他很快就过来,可可说好,过了一会,南淳杰小跑过劳便叫上之前等他的可可进去了。
两人一起在餐厅吃饭还算愉快,很快就吃的差不多了,南淳杰看了看表,觉得自己和可可也吃的差不多,而且飞机起飞的时间也快到了,便和可可说了声,可可也没有异议,就说好,随后两人就一起坐车去了机场。
上了飞机后可可问南淳杰自己不继承可洛公司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南淳杰并没有回答可可,只是对她笑了笑,可可对南淳杰那意味深长的笑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见南淳杰不回答自己,自己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过了许久许久,可可和南淳杰到了目的地后便下了飞机,两人叫了一辆出租车便去了可洛公司,到了可洛公司后,可可站在可洛公司门口有些犹豫,南淳杰看到可可有些犹豫的样子,便对她说“别怕,进去吧,有我在。”
可可听到南淳杰如此对自己鼓励,自己也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只不过是见见自己多年未见的家人罢了,不用怕什么,就当做平常人一样认识,然后表明自己的意见,就可以了吧,不要紧张,可可你可以的。
随后可可就和南淳杰进了可洛公司,可可和她的家人就这样正式见面了,当于辰看到可可,上去就一把把南淳杰的领子提了起来,“南淳杰,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于辰表示自己很不能理解南淳杰此时此刻的做法。
南淳杰被于辰这么提着领子,说不难受那是假的,南淳杰顿时脾气就上来了,“于辰,你有毛病?走,我们去后院干一架?”于辰听了便对南淳杰说“去就去,难道我还会怕你吗?我现在都搞不懂你在做什么,挑战我的底线吗?”
“呵,随你怎么认为好了。”南淳杰不愿意再多说,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后便和于辰去了后院,两个人在后院打的不可开交,两人下手一次比一次狠,于辰的右眼那都被南淳杰给打青了,嘴角还挂着一丝血。
当然,和于辰打架的南淳杰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的淤青和于辰比不了多少,南淳杰用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然后轻笑出声,“于辰,才一段时间没见,你就变得如此不堪吗?”南淳杰对着于辰挑衅道。
“如此不堪?你可是被我打成了这样呢,到底是谁不堪,你心里…不清楚吗?”于辰反驳了南淳杰的话,话里还带着些许的嘲讽,于辰看南淳杰的眼神也带了些许的不屑,仿佛再说,你根本和我比不了的样子。
南淳杰自是看到了于辰的表情,皱了皱他英气的眉毛,还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突然,在于辰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南淳杰一拳给于辰招呼了过去,于辰因为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南淳杰突如其来的拳头打倒在地。
“你这个…该死的小子!”于辰彻底被南淳杰激怒了,从地上爬起来后,上去就是给了南淳杰一拳,南淳杰稍微后退了几步,但并没有大碍,而于辰却像个疯子一样,打着南淳杰,似是想把南淳杰打成重伤般。
南淳杰也不甘示弱,一直在还击回去,两人正在打着的时候,南淳杰突然对于辰吼了一声,“可可!她还是孩子啊!”瞬间,于辰停下了手,于辰瞳孔一缩,随即便冷哼一声“呵,孩子吗?”
于辰没有再多说什么,丢了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在地上后,也没有再去看南淳杰,便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后院,南淳杰则默默地蹲下身子,把那张纸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