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简歪头看白院长,皱着眉问:“院长妈妈,薄哥哥是什么意思啊?”
“回去我慢慢告诉你……”
姜琉被薄时谨推着坐上了副驾驶,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薄时谨已经关上了车门。
等绕过车头,看着人坐到了驾驶座上,姜琉才反应过来,“你说过,回去我开车。”
薄时谨仿佛忘了这句话,“我什么时候说过?”
姜琉盯着他没有说话。
薄时谨被盯的心虚,他干咳一声,说起了正事,“我打算接叶简去京市。”
姜琉楞住,她以为薄时谨答应的“好”,只是为了应和她。
却没想到,他放在了心上,并且已经跟院长达成了共识。
薄时谨一边驱车,一边抽出空来看了姜琉一眼,等到了红绿灯路口,他稳稳把车停下,又说:“京市拥有全国最好的医疗。”
“我向白院长了解过叶简的情况,别看他刚才跟没事人一样和你聊天,但去医院已经是家常便饭。呆在孤儿院,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在医院,如果出现了什么状况,还能够及时诊治。”
薄时谨怕她误会,干脆掰细了跟她说。
姜琉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薄时谨扬了扬眉,不是觉得他擅自做主接人去京市不好吗?
“谢谢。”姜琉说的无比认真,看了薄时谨片刻,她放松的靠在座椅上,眼睛空洞望着前方,“或许是老天爷看不惯我,让我来这里赎罪吧。”
薄时谨闻言一怔,他奇怪的看了姜琉一眼,默默将这句话放在了心上。
是什么样的亏欠,才会用赎罪这个词?
回到酒店,薄时谨把姜琉送到房间门口,“我晚上八点的飞机。”
姜琉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他腕表上,时间还早,才三点半,她错开身,“要进来坐坐吗?”
薄时谨自然不会客气,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姜琉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摩挲了一下指尖。
薄时谨没注意到,他俨然一副主人的模样,给姜琉倒了一杯水,又装作不甚在意问:“我好像听叶简说要给你寄东西,寄什么?”
姜琉身体一僵,她都忘了,叶简说给她寄数学题……
薄时谨见她神色怪异,心一酸,“不能说?”
姜琉摇了摇头,她抓了一下头发,“你高中的成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