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征战那些年,有一次被最信任的探子背叛,此后,赤朝皇帝便寻了机关术高超的墨家,做了这木简书。
盒子里放假信,真正的信则是这盒子。
此事,只有她和皇帝两人知晓。
至于廖阿婆怎么有的这盒子,她无从知晓。
老教授扶了扶眼镜,颤抖的接过木简书。
“太神奇了,这到底怎么做到的?”
苟若雉蹙了蹙眉,看姜琉的眼神,不由带了厌恶。
姜琉思绪没在这里,根本没有发现。
薄时谨皱了皱眉,暗自将人记了下来。
“这是篆书,大家看看都是什么意思?”老教授把木简书放在会议桌上,于是一堆人围了过去。
其中一人说:“大概意思是赤朝有两大将军,其一人死于战死,另一人死于赐婚,百年后,将无所出,国亡。”
“你到底会不会翻译,怎么解释的这么无厘头?”
那人讪讪摸了摸鼻子,“临摹下来,找大师看看吧,有一段我不是很理解。”
就在众人大眼瞪小眼时,姜琉突然说:“护国将军死于小人算计,最后那一战,他以一己之力,护住了整座城,力竭身亡。”
“我们专业人士都不看懂,你能看懂?你不是不知道吗?”苟若雉不屑道。
姜琉眼里的恨意还没有收回,看向苟若雉时,把人吓得往后缩了缩。
“你干嘛!”
姜琉闭了闭眼,忽然一只手覆盖在了她手上。
炙热的温度袭来,她浮沉的心落回了实处。
她恢复冷漠:“爱信不信。”
司弦不像苟若雉浅薄无知,他恭敬道:“姜老师,你还知道其他吗?”
姜琉忽然响起了廖阿婆的话,她摇了摇头,“你们找专业的人解吧。”
“不知道就不知道,装什么高深!”
“苟若雉!”司弦厉声道。
“本来就是!”
薄时谨拧着眉头露出不悦,苟家是书法世家,但据他所知,苟家这一代,小辈没有一个能拿的出手。
看司弦这个老教授的正经弟子,也不敢对苟若雉说重话,估计就是那个苟家了。
他刚想开口替姜琉讨公道,后者突然站起身,“我们回去了。”
司弦以为是苟若雉把人气到了,连忙道:“姜老师,别听她胡说,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姜琉摇了摇头,没解释,转头问薄时谨:“走吗?”